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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现在就像个傀儡一样吗?”警察忽然说到。
刘运的眼睛这才动了动,眼神逐渐聚焦,回到晃眼的灯光上,“傀儡?她才是吧。”
01
光线昏暗的房间内,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地上杂乱无章地洒落着数不清的酒瓶,还有各种散发着腐臭气息的垃圾。
就在这片狼藉之中,一个男人双膝跪地,他的身形在这肮脏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
即便身处如此境地,他依旧在做着毫无意义的挣扎,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倔强,义正言辞地大声坚称自己毫无过错。
“这些话,你留着回警局跟我说吧!”伴随着一声严厉的呵斥,两名警察大步流星地走进房间,他们动作迅速而有力,一人一边架起男人,不顾他的挣扎将他带回了警局。
这个男人名叫刘运,就在三个小时前,一场令人发指的悲剧在他家旁边的巷子口上演。
他残忍地将自己的亲姐姐杀害,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在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后,他竟毫无愧疚之意,还大言不惭地吐出一句:“解脱了!”
此时巷子口已经围满了来往的路人,他们被眼前这疯狂又嚣张的杀人场景吓得惊恐万分,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在短暂的震惊之后,大家纷纷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有的拍照留存证据,有的急忙拨打报警电话,现场一片混乱。
而当警察匆匆赶到刘运家中时,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刘运正淡定自若地坐在家中,手中夹着香烟,烟雾在他周围缭绕。
他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几瓶烈酒,他时不时地拿起酒瓶,仰头灌下一大口,脸上没有丝毫害怕和后悔的神情。
面对警察严肃的质疑与紧追不舍的追问,刘运突然咧开嘴笑了,“你们这群人懂什么?我这是在帮她解脱。”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让我们把时间回溯,去探寻这场悲剧背后那复杂而又扭曲的故事。
刘运的姐姐刘幸,平日里是一个勤劳规矩的妇女,她就像一棵坚韧不拔的大树,默默地为这个家遮风挡雨。
她最大的特点,便是那无微不至、近乎痴迷地照顾自己的弟弟刘运,这份爱,已经持续了整整六十余年。
刘幸的人生,从8岁那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一年,一场突如其来的山体滑坡无情地夺走了她父母的生命,只留下年幼的她和仅仅4岁的弟弟在这残酷的世界里相依为命。
原本温暖的家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02
此后姐弟俩只能跟着年迈的爷爷奶奶生活,日子过得贫困不堪。
就是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下,年幼的刘幸一夜之间长大了,她迅速地成为了这个家的顶梁柱。
每天刘幸就早早地起床,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她不仅要帮年迈的爷爷奶奶分担繁重的家务,还要下田种地。
除此之外,她还要时刻照看幼小的弟弟,给他喂饭、穿衣、哄他睡觉。
无论爷爷奶奶给她什么好东西,哪怕是一颗小小的糖果,她总是第一时间想到弟弟。
她会小心翼翼地把糖果递到弟弟手中,只有在弟弟不要的情况下,她才会像一只小尾巴一样,默默地捡起来,放进自己嘴里。
由于生活贫苦,爷爷奶奶实在无法负担得起姐弟俩共同的学费。
刘幸没有丝毫犹豫,她毅然决然地将求学的机会让给了弟弟,她看着弟弟背着书包走进学校的背影,眼中既有羡慕又有欣慰。
而她自己则默默地走出家门,出去打工补贴家用。
她做过各种各样的工作,在工厂里当过工人,在餐厅里当过服务员,无论工作多么辛苦,她都从未抱怨过一句。
在外人看来,这对姐弟的感情之好,已然超越了寻常人家的兄弟姐妹。
他们总是形影不离,相互关心,相互照顾。然而,只有最亲近他们的人才晓得,刘幸对刘运的爱,已经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
除了在生活上对弟弟无微不至地照顾,对于刘运提出的任何要求,她都有求必应,毫不推辞。
哪怕那个要求再过分,再难以实现,她也会想尽办法去满足他。
兴许,懂事的刘幸是想填满刘运内心缺失的那段来自父母的爱,毕竟在她心里,刘运大概只有她这一个亲人了,她要把所有的爱都给他,让他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温暖。
时间就像一条无声的河流,随着太阳的东升西落,一点点地流逝。
很快刘运迎来了大学毕业的重要时刻,而刘幸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
要说刘幸的男朋友王蒙,和她交往已经有三年之久。
在这三年里,他们一起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感情十分深厚。
原本去年,王蒙便满心欢喜地想要和刘幸提出结婚的想法,刘幸却毫不犹豫地一口拒绝了,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和犹豫,说想要等到弟弟毕业再考虑这件事情。
王蒙虽然有些失落,但他理解刘幸对弟弟的感情,便默默地等待着。
03
刘运一毕业,刘幸就像完成了一项重大使命一样,用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钱为他置办了一辆车子作为毕业礼物。
她自己却两三年来都不舍得买一套新衣服穿,她身上穿的衣服,总是洗得发白,款式也早已过时,但她却毫不在意。
“刘幸,你这么溺爱刘运,迟早有一天会害了他的。”王蒙坐在一旁,看着刘幸为刘运忙碌的身影,语重心长地说道。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他害怕刘幸的过度溺爱会让刘运变得依赖、自私,最终毁了他的一生。
刘幸却不以为然,她拿起手中的水杯,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缓缓说道:“小运他太可怜了,我身为他的亲姐姐,有义务对他好,你不懂。”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在她心里刘运就是她的全部,她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王蒙张了张口,还想说些什么,他想说爱也要有度,不能让这份爱变成一种伤害;他想说刘运已经长大了,应该学会独立面对生活。
但最终,他却把所有的话语都吞进了肚子里,他看着刘幸那坚定的眼神,知道此刻无论自己说什么,她都不会听进去的。
当王蒙终于鼓起勇气,正式向刘幸求婚的时候,刘幸看着眼前这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
但她却告诉王蒙,她不要彩礼,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要将刘运带在身边一起生活。
她害怕自己结婚后,刘运会感到孤独,会没有人照顾。
王蒙虽然不解,他不明白刘幸为什么对刘运如此执着,但他依然深爱着刘幸,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而失去她,所以最终还是无奈地应允了下来。
刘运毕业以后,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努力去寻找一份好工作,而是随便在刘幸家附近找了个厂上班。
他每天坐在车间里,做着日复一日无聊又简单的工作,对工作毫无热情和上进心,他的工资自然不高,只能勉强维持自己的生活。
刘幸每天无论再忙再累,都会准时准点地来到厂里给刘运送午餐,她总是提着一个保温饭盒,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匆匆地赶到厂里。
“姐,你不要再给我送饭了。”有一天,刘运接过刘幸递来的饭盒,随口说了一句。
“你是不是不想吃姐做的饭?不要吃太多外面的东西,不卫生……”刘幸一听,脸上立刻露出了担忧的神情,她开始喋喋不休地念叨起来。
“好好好,行了行了。”刘运见刘幸忽然开始念叨,眉头微微皱起,出声打断了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厌烦......
04
刘幸与王蒙携手步入婚姻殿堂一年后,迎来了他们爱情的结晶。
新生命的降临,让这个小家庭沉浸在无尽的喜悦之中。
现实却如同一盆冷水,迅速浇灭了这份初为人父母的兴奋。
为了能全身心地照顾孩子,给予孩子无微不至的关怀,刘幸无奈之下,只得忍痛辞去原本稳定的工作,安心在家扮演起家庭主妇的角色。
自此,家庭的经济重担便全然落在了王蒙一人肩上。
收入锐减,让原本宽裕的生活变得捉襟见肘,刘幸深知生活的不易,从此开启了极为节俭的生活模式。
在吃穿用度上,她精打细算,每一分钱都花得小心翼翼。
转眼间刘运也到了将近三十岁的年纪,在世俗的眼光中,已然到了适婚的阶段。
刘幸看着弟弟逐渐长大,心中开始为他的终身大事操心起来,四处打听他的感情状况。
“姐,我还不想结婚。”面对刘幸旁敲侧击的询问,刘运显得有些不耐烦,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抵触。
刘幸见状,赶忙笑着安抚道:“好好,姐不逼你,但是……”
她停顿了一下,从一个略显陈旧的购物袋子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本房产证,轻轻放在桌上,然后缓缓推到刘运面前,“这是姐给你买的一套房,就当是你结婚的财产了。”
刘运盯着面前那本房产证,思绪如乱麻一般复杂,他的嘴巴紧抿着,面部线条紧绷,让人根本无法从他的表情中猜透他此刻内心的想法。
刘幸看着刘运神色不太好,心中有些忐忑,轻声问道:“咋了?不喜欢?嫌小?”
她的脸上开始露出难色,眼神中带着一丝愧疚,“姐现在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给你买套大房子,你这个先将就住一下啊,将来姐赚到大钱了,再给你换!”
刘幸说完这话,刘运脸上的阴霾忽然如轻烟般散开,展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阳光,温暖而灿烂:“姐,谢谢你。”
看到刘运的笑容,刘幸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到了晚年的刘运,依旧终生未娶,如今也不再工作,每天只能靠着刘幸的救济勉强维持生活。
05
这一天,阳光格外明媚,晃得人眼睛无法睁开。
已经70岁的刘幸,依旧如往常一样,来到刘运家中给他做饭,当她一打开门,眼前的景象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满地狼藉,一片混乱。
刘幸心中明白,刘运昨晚肯定又喝醉了。
她多次苦口婆心地劝告刘运少喝酒,可每次都无济于事,无奈之下,她只能默默地拿起扫帚,一遍又一遍地帮他收拾房间。
正在厨房忙碌做饭的刘幸,被突然出现的刘运吓了一跳。
她手一抖,菜刀不小心落到了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幸好没有砸到脚。
刘运晃晃悠悠地走来,脸上带着一丝关切,问道:“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赶快去休息吧,待会儿饭好了我叫你啊。”刘幸费劲地蹲下来,将菜刀捡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继续重新为刘运做饭。
刘运望着刘幸忙碌的背影,出了神,他的眼眸中流转着复杂的情绪,曾经的光泽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饭做好后,刘幸准备离开,刘运则坚持要送她出去,刘幸也没有拒绝。
两人缓缓走到小巷子口,刘幸刚想要回头跟刘运说道别,却没想到刘运忽然从背后掏出刚才那把菜刀,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硬生生地朝刘幸的脖子划去。
鲜红的血液在阳光的直射下,如同喷泉一般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
刘幸瞬间瞪大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她死死地看向刘运。
但刘运已经失去了理智,又朝着刘幸其他要害部位补了数刀,刘幸几乎是当场毙命,她的身体缓缓倒下,生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路过的行人看到如此惊悚的场面,无不吓得脸色苍白,无一人敢靠近,只能离得远远地打电话报警。
很快,刘运被警方带走。审讯室内,灯光昏黄而刺眼,面对警察的质问,刘运就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呆坐在那里,做不出任何表情。
“你知道你现在就像个傀儡一样吗?”警察忽然说道,声音在寂静的审讯室里回荡。
刘运的眼睛这才动了动,眼神逐渐聚焦,回到了那晃眼的灯光上,他喃喃自语道:“傀儡?她才是吧。”
“这么多年了,她从来都没为自己而活,一直在围着我转,给我的东西从来没问过我需不需要,她太累了。”刘运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警察同志,我这是在为她解脱,你们不懂。”说完,刘运无力地靠在椅子上,似乎有什么沉重的担子同样从他身上卸下了,但他的内心,是否真的能得到解脱呢?
由于刘运被指认为故意杀人罪且毫无悔改意识,最终,法院依法判他为死刑。